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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6章 封行朗,你這壞到流膿的家夥!

    

並不喜歡喝雞蛋羹。隻是看到封立昕愛喝,他才會以搶奪為目的跟封立昕爭食。有太多的過去,值得封行朗去追憶。大部分都是美好的,因為封立昕有一顆謙讓的善心。封行朗端起那碗雞蛋羹,如數的喝光。又粘稠,又寡淡!細細品嚐,覺得那些年自己真夠愚蠢的,竟然跟大哥封立昕搶了那麽多年。“老莫……”“在呢。”“謝謝。”“二少爺……您客氣了。”******邢三是守信用的。這兩天,他一直善待著林雪落母子。邢三送來的飯菜很豐盛...叢剛抬起深邃的眼眸,裏麵滿蘊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沉重感。

讓封行朗看著都能感覺到沉甸甸的壓抑。

“你跟嚴邦很熟?”叢剛不答反問。

“嗯……應該很熟!”

“就是他從地下倉庫裏把你給救出來的?”叢剛又問。

“嗯,是他!”

封行朗微微蹙眉,“你該不會是在懷疑嚴邦吧?”

“他不是好人!離他遠點兒!”

叢剛冷冷的說道。把每個字眼都咬得很重。

“叢剛,你是不是太緊張了?草木皆兵?”

封行朗微微勾動了一下唇角,“你竟然在懷疑一個冒死把我從火海裏救出來的人?”

“居心叵測,有時候並不是指要你的命,也有可能……要你的人!”叢剛冷語。

封行朗盯看著叢剛,默了一會兒,然後就笑了。

“叢剛,你想太多了!我跟他,還有白默,三人已經有了十多年的交情,嚴邦一直充當著長兄如父的角色!”

微頓,封行朗輕籲一口濁氣,“叢剛,你一個人孤寂了太久,根本體會不到兄弟般的友情!等我擺平了河屯,會把你介紹給嚴邦他們認識的!”

叢剛默了。似乎並不想跟封行朗繼續這個話題。

或許,他真的太緊張了。

封行朗剛要起身,肋骨不經意間的使力,觸碰到了傷口,疼得他眉頭直皺。

“還愣著幹什麽,過來扶我一把!”他喝斥一聲。

封行朗很沉,幾乎沒有自主的使力;叢剛托住了他大半的體重,才將他扶了起來。

洗手間裏,封行朗睨了一眼還托著他勁腰的叢剛。

“那玩意兒我能自己扶,你可以出去了!”

“……”

******

夜莊。

在黑幕的掩蓋下,綻放著它的璀璨奪目。是壓抑中的男男女女們歡樂的天堂!

封行朗來這裏當然不是為了娛樂和消遣,而是為了看住白默。

他不想讓白老爺子陷入有可能會發生的尷尬境地裏。

能未雨綢繆,總是好的!

封行朗知道大哥封立昕暫時是安全的。

其實這一刻的他,也想找一個地方緩解自己的煩躁。

自從藍悠悠給他發來那張雪落被打得滿臉是血的照片之後,他整個人都陷入了莫名的焦躁之中。

不僅僅是因為對那個女人的愧疚之意,還有一種從第七根肋骨處傳來的疼!

女人現在在河屯手裏,想跟河屯私了,顯然河屯不會配合。

封行朗想過動用警方的力量。可這樣做又太過冒險。

毀屍滅跡,向來都是亡命之徒的上上策!

而現在,正如叢剛所說的那樣:河屯想給自己做的是選擇題,而林雪落隻是其中的一個選項;大哥封立昕在白公館裏,無疑河屯還缺少必要的一個選項,才能完全這道選擇題。

換句話說:林雪落現在至少還是安全的。

封行朗千算萬算,都沒能算到:林雪落懷孕了!

他以為藍悠悠隻會打上林雪落一頓,以出出心頭的怨怒,至少林雪落的命能保住;可他怎麽會知道那個傻白甜的女人已經懷孕快四個月了呢?

“不跟我一起進去……爽爽?”

封行朗開啟車門的時候,叢剛並沒有任何要一起下車的跡象。

“你肋骨還沒癒合,爽的時候悠著點兒!少喝點兒酒,會誤事!”

叢剛低沉著聲音,有些嚴肅。

封行朗笑了笑,探手過來在叢剛的板寸頭上一擼而過,溫聲悠答:“聽你的!”

下車之後,封行朗又駐足轉身,朝車內的叢剛說道:

“今晚我不回,你不用等在這裏了!放你假。”

叢剛默著。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封行朗健碩的體魄進去了夜莊。

似乎測算到封行朗從夜莊的大廳進去專用包間的時間,在沒有出現任何異狀的情況下,叢剛才開著那輛卡宴離開。

黑暗中,嚴邦剛毅的麵容沉得有些玄寒。

“看清卡宴車上的那個人了吧?派幾個兄弟去做了他!”

“做了他?可他……好像是朗哥的人!”

“你朗哥身邊有我就夠了!其它閑雜人等,都是多餘的!”

“知道了嚴總。”

“活兒幹得漂亮些,那人可不好對付!把昨天剛改裝好的那兩輛防暴車用上!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這件事,要是有半個字眼落進封行朗的耳朵裏,明天的太陽,你肯定看不到了。”

“是,嚴總。”

******

封行朗進來包間的時候,白默正在看動物世界。

偌大的液晶屏,那頭公獅子好似要跑出來似的。

“你親兒子呢?”封行朗悠聲打趣道。

“你幹侄兒被沐裕更衣去了!”白默目不轉睛的盯看著液晶屏。

封行朗這才發現:白默的左臉頰上還貼著祛瘀膏貼。

還真被嚴邦給打了?

封行朗想笑,可實在沒那個心情笑。

“最近沒回去給老爺子請安?當乖乖孫?”

封行朗依在白默身邊坐下,陪他看無聊的動物世界。

突然,白默伺機而動;開始玩起了他所樂忠於的下三濫偷襲手段。

他呼的一聲,便欺身而上,將心情本就壓抑得焦躁不安的封行朗伏擊在了身之下。

“封行朗,你這滿肚子壞到流膿的家夥!竟然騙我說嚴邦是gay,害得老子白白被打了一拳,都快破了相了!”

白默憤憤難平的口水噴在了封行朗的臉上,他用雙手狠掐著封行朗的頸脖,幾乎用上了全部的力道。

像這種偷襲的下三濫行為,白默經常玩!

因為明的大不過封行朗,所以隻能搞這種見不得光的偷襲行為。

每次都以白默自討苦吃而告終,可這一回他卻成功的逆襲了,竟然沒被封行朗甩到地毯上去。

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美事啊!

而事實是,封行朗被白默的膝蓋頂在了肋骨上,疼得他整個人都軟化了下去。

加上白默像個瘋子一樣死卡著他的頸脖,封行朗一時間擺脫不得,著實吃了回悶虧。

“白默,你小子幹什麽呢?”

走進來的嚴邦厲吼一聲,一個猛撲,徑直扣住白默的腰際,將他整個人淩空甩了出去。

說真的,這一回嚴邦出手真的重了些,白默被摔的地毯上,震得七葷八素,兩眼冒金星。傷了他。唉,現在的年青人呢,都太浮躁戾氣了。不過我相信朵朵是個好孩子。”一個讓袁朵朵拿刀去砍的人……雪落立刻想到了是白默!看來在封行朗逼迫下,他終於還是親自上門來解決問題了。謝過老阿姨之後,雪落拿著鑰匙開啟了朵朵家的防盜門。袁朵朵真的離開了。而且走得很急,屋子裏看起來有些淩亂。在顯眼的餐桌上放著一個信封,是寫給雪落的。雪落連忙拿起信封檢視。【雪落,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我這裏,所以,這間小屋就留給你住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