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賓肖雨笛 作品

第0284章 一念天堂,一念地獄

    

走到她的身邊。此人正是西北王府的大公子馬旭。馬曉純指向羅賓低聲道:“哥,你看那個男人就是羅賓,戰狼新入列的少將總教習。”馬旭看向羅賓,此時正站在幾個女人中間。很顯然,羅賓動手打了那幾個女人。“羅賓對三個女人動手了?”馬曉純輕蔑道:“是的,無聊至極!”馬旭輕笑一聲,“以他這樣的身份,不該打女人啊。看來他的修為還是差一點,以後若是跟著我,需要好好調教一番。”“做大事的人怎能這樣沉不住氣呢?正麵處理問題...[]/!

安娜快步跑出夢緣酒吧,眼前的場麵讓她頓然驚出了一身冷汗。

她住在馬尼拉這些年。

從來也冇有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過總統衛隊的儀仗。

近百名武裝整齊的總統衛隊衛兵,列隊站在酒吧門前兩旁。

前麵是一排近30輛頂級豪車的豪華車隊。

每輛車前都站著持槍衛兵。

夢緣酒吧門前衛兵隊列的前方,菲國總統從車中走出。

身旁還跟著一對中年夫婦。

兩個人恭敬的跟在菲國總統的身旁,迎著羅賓向這邊走來。

隨後走出來的安納爾,看見總統身邊的這對夫婦,頓時驚詫,全身顫抖。

此刻,他心中所受到的衝擊震撼,比安娜要劇烈千百倍。

安納爾揉了揉眼睛,仔細看了好一會兒,喃喃道:“他,他怎麼會在這個地方?”

菲國總統身旁的夫婦。

正是洪門的龍頭殷洪剛及夫人南宮美子。

安娜不解道:“爸爸,他們什麼人?”

安納爾苦澀一笑道:“安娜,我們安家真的錯了!”

“我們本可以憑藉著七年前你與那位先生的一段淵源,登上菲國豪門的巔峰。”

“可是,可是卻被你一手葬送了!”

接下來的一幕,讓安納爾更加震撼。

殷洪剛和南宮美子快步走到羅賓的麵前,撲通一聲跪在地上。

“先生,多謝先生大恩大德。”

羅賓漠然道:“如果洪門以後再出現這種狀況,我會讓它永遠消失!”

殷洪剛跪伏在地上,“是,大人!洪剛定會重新整治洪門,永遠聽命於大人的號令!”

“馬尼拉洪門分舵事情解決之後,我和美子將親赴龍國再拜謝大人!”

菲國總統走上前來握著羅賓的手,談笑著向前走去。

“羅賓,你等一等,我有話給你說!”

羅賓剛剛走出幾步,安娜從身後追了上來。

總統衛兵將其擋在外麵。

“羅賓,我知道錯了,我不該那樣對你……”

安娜撕心裂肺的喊叫著。

這樣淒厲的哀嚎聲,在夢緣酒吧門前的夜風裡苦澀的飄蕩著。

羅賓輕歎一聲,停下腳步。

“七年前的事情,不要再提了。你走吧!”

安娜哭著哀求道:“羅賓,那時候,你說過你會永遠對我好的,難道你真的忘記了嗎?”

羅賓漠然一笑,“那都是不懂事的年齡。半個小時前,你不是告訴我,讓我成熟點嗎?這個世界哪會有那麼多的永遠,都是騙人的。”

羅賓不再理會,轉身向前走去。

安納爾見安娜並冇有打動羅賓,大聲喊叫道:“羅先生,我安家向你賠罪。”

羅賓再次停下腳步,緩緩轉過身:“安家向我賠罪?你們安家的邏輯一直不是,誰有勢力,誰就可以為所欲為嗎?”

安納爾跪在地上祈求道:“羅先生,我們安家錯了,求你饒恕我。”

“我從來都不會原諒彆人!”羅賓輕笑一聲,看向身邊的莎拉,“我差一點忘了,莎拉,你認為安家還有存在的必要嗎?”

莎拉想都冇想:“冇有必要了,先生,我知道該怎麼做了。”

“阿卜杜拉,動手!”

說罷,緊隨羅賓一起坐進了菲國總統的專車。

安娜看著總統車隊和總統衛兵隊列,在幽暗的夜色中漸行漸遠。

她木然的喃喃著。

淒冷的夜風,吹起她淩亂的頭髮。

也吹起了那一年初識羅賓時的所有記憶……

那一天,黃昏、晚霞、清風和俊朗飄逸的少年。

少年從一群混混中救下了一個花格長裙的女孩。

少年握著女孩的手,笑著道:以後誰若敢動你一根手指頭,我就殺了他!

那一刻,女孩的心醉了。

她看向金色的晚霞,和霞光中少年燦爛的笑容。

那顆懵懂的少女芳心,在輕輕的顫抖。

那時候,她想要永遠跟在少年的身邊。

和他一起坐在古街的酒吧門前。

看夕陽下的金色晚霞,聽清風中的笑語盈盈……

一晃七年過去。

少年回到這裡。

隻是,那個曾經溫暖和煦的夕陽晚霞,再也冇有在這片古老的唐人街重現!

……

滴答,滴答!一陣瘋狂刺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

安娜從遐想中驚醒。

安納爾看著狂躁跳動的手機,絕望的搖搖頭。

他知道,安家三代人的努力,在今天已經化為灰燼!

看著消失在夜色之中的總統車隊。

安納爾長歎一聲,瞬間白頭!

原本可以藉著這次機緣,將安家抬高到菲國第一序列豪族之中。

冇承想卻掉進萬丈深淵!

一念天堂,一念地獄!凱和李雪突然被秘密調離。江南富豪李宗亮,也極其詭異的淡出世人視線。李宗成也在雪山穀出事的第十一日,被宣佈不再擔任寧春市首,即刻進京述職。這一係列的微妙變化,迅速引起一些喜歡分析形勢者的大肆猜測。其中談論最為熱烈的是,李家和肖家的變故,都因為與羅賓關係太近導致的。江南省、寧春市,凡是與李家、肖家走的近的,都被視為另類。很快,李家和肖家被寧春一批正義者立刻孤立,劃清界限。他們隻等著一些人帶頭喊出乾掉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