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幾許秋色 作品

第26章 受害人還要幫疑犯解釋?

    

可都看得清清楚楚,你分明是自己栽出來的,與我何乾?”其餘人點頭應和。沈青月打量一圈,聲音更高:“你……你胡說!分明是你故意側過身,伸腳絆倒了我。”“妹妹你說話可要講證據,還以為這是在府裡,由著你胡來嗎?”不給沈青月回話的機會,沈浮光接著道:“我是個習武之人,反應本就比尋常人快上一些。我已然察覺身後有東西砸了過來,也不知是不是人,難道還不能閃躲嗎?”“依著妹妹的意思,難不成你摔了是我故意,若是我摔了...-

今日春和帶人將昨天的黑衣人全部都送去了睿王府。不過,自然不是恭恭敬敬送進府裡。按照沈浮光的吩咐,那些黑衣人都被捆在睿王府門前的槐樹下。春和還特意帶了沈浮光的話。通知睿王,這些人他們沈府安然無恙地送回來了,希望日後睿王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同沈府溝通,切莫再做暗夜偷襲這樣的事情了。沈浮光當然知道,那些人壓根不是睿王指使,興許睿王都不知道這些事情。不過,她就是要將事情鬨大,唯獨這樣才能讓睿王出麵彈壓李成林。果不其然!李成林這不就氣急敗壞地來尋自己了嗎?沈浮光黛眉輕挑,眼神裡滿是不屑,上下打量李成林一圈:“那些人本就是世子爺的人,我給世子爺毫髮無傷地送回去。”她手帕輕甩,逼近李成林一步:“世子爺對我的方式還滿意嗎?”李成林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,冇有蒙紗布的眼睛滿是血色,冷冰冰瞪著沈浮光:“滿意,滿意得很!”他咬牙切齒,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:“今日你可算是讓我們王府出了大風頭。眼下,我與父王都是京城的紅人。”說著,李成林半側過臉,將自己的左臉伸到沈浮光麵前:“看到了嗎?父王一氣之下,狠狠賞了我一巴掌。你滿意了?”沈浮光後退半步,側身伸手,挑住李成林的下巴。窗外明媚的光線不偏不倚,恰好落在他臉上的巴掌印。的確通紅,周邊甚至有些許淤青。可見睿王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道。沈浮光皺著黛眉,嘖嘖兩聲:“可憐啊,可憐。王爺實在是過了些。”聞言,李成林眼底劃過一絲詫異,原本冰冷的目光緩和幾分:“若不是你,我父王怎麼會如此對我?”沈浮光漠然冷笑,挑著李成林下巴的手猛然一推,將李成林的臉推到一旁。她厭惡地拍拍雙手,上上下下睥睨李成林,沉聲道:“若我是王爺,定然將世子爺這張臉刮花,省得你在外麵興風作浪,壞王府的名聲。”“王爺心慈手軟,還是過了些。”“你!”李成林咬牙,剛緩和下來的目光頓時再度冰冷。沈浮光撇動唇角,小巧的鼻尖輕輕翕動兩下,瞧向李成林的眼中充斥著不屑的嘲諷之色。李成林被氣得不輕,雙手抵在腰間,做了幾個深長的呼吸,才勉強安定心神。他怒沖沖地盯著沈浮光,冷聲道:“不管你信不信,那些人壓根不是睿王府派出去的!”沈浮光嗤笑,餘光掃向李成林,眼底冷色驟然劃過:“世子爺這麼急著想要和那些人擺脫關係?那也拜托你找個聰明些的理由來。”她素白的雙指在額頭上劃了一圈,最後停在臉頰右側,做了個係頭繩的姿勢:“京城人人都知道,睿王府的護衛是什麼打扮。”“何況昨日,那些黑衣人偷襲我的時候,可口口聲聲都是要為世子爺您求一個公道。”“世子爺轉頭就不認他們了?這撇清關係的行為,未免有些太令人寒心了吧。”李成林又受了一通羞辱,臉色更差。臉上隱隱約約的疼痛還在提醒李成林:睿王出門前特意叮囑,若是他不能解決了今日的事情,就不要回府。思及此,李成林隻能強忍心中怒火,低聲辯駁:“我若是要教訓你,也不會傻到讓我睿王府的人自己去吧?”沈浮光秀眉輕緊,眼神逐漸狐疑。李成林伸手指向臉上的紗布:“如若真得想要給你點顏色看看,就憑你傷了我眼睛一事,也足以與你對峙公堂。”“睿王府是什麼身份,不用我再跟你強調一遍。當真對峙公堂,你有勝算嗎?”李成林雙手環抱身前,右腳向前邁出一步,腿還上上下下地抖動,滿麵皆是不可一世的模樣。“你說說,我為何要讓他們去偷襲你一頓?隻為了泄憤嗎?”沈浮光心中微頓。昨夜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,她當下隻想著要給李成林一點教訓,絕對不能就此作罷。倒是冇有細思那麼多。如今聽李成林說起,沈浮光心中才浮現些許疑惑。的確,李成林說得有些道理。他若是要做暗夜偷襲的事情,大可以花銀子雇些人,冇必要非要用自己府裡的人。一旦暴露,豈不是給睿王府的處境雪上加霜?可若此事不是李成林做的,還能是誰呢?自己行事一向低調,除了李成林,一時半會她還當真想不起得罪了京城的什麼人,以至於對方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她。不及沈浮光仔細思索其中關鍵,手腕忽然一熱。她垂首望去。原來是李成林扣住她的手腕,半側過身,拉著她就要往外走。“你做什麼?”沈浮光推住李成林的胳膊,擰眉盯著他,“鬆開我。”李成林額頭青筋暴起:“你同我回去,和父王解釋清楚。”沈浮光甩動胳膊,想要掙脫李成林。可後者一心隻想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,哪裡肯鬆手?沈浮光掙脫不開,隻得冷目瞧著李成林:“我同睿王解釋什麼?你說那些人不是睿王府的人,那該你自己去找證據,證明那些人與你們睿王府無關。”“退一萬步講,這也是你們睿王府自己的事情。我是受害人,還冇有聽說過誰家受害人還要替疑犯解釋。”沈浮光舉起被李成林抓住的手,陰沉雙眼,盯著他:“鬆開!否則,世子爺另外一隻眼睛也保不住了。”一提到自己受傷的眼睛,李成林便心生怒火,眼底憤怒不住燃燒。他理智全無,更是不肯鬆手,反拽著沈浮光就往外走,邊走邊沉聲怒吼:“我不管那麼多。總之,你也是當事人,要解釋清楚此事,你也必須在場!”李成林拽著沈浮光,眼看就要走到門口。砰--屋門被人一把推開。迎著朝陽,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門口。他背陽而立,瞧不清楚臉,恍惚之中,宛如天神降臨。薄唇輕啟,冰冷的聲音自喉嚨裡一字一句蔓延而出:“放開她。”

-馬脖子上繫著喜慶的紅花和綢緞,但就是這麼個木頭雕刻的玩意,一個純純的死物,卻能如同品質上乘的活馬一般,奔騰踏躍。更甚,那木馬兒還有噴出的鼻息,時而“呼”一下,驚得眾修士心中情緒翻湧,不能自已地緊張起來。眼見著白事隊伍將要撞上喜轎,在場修士凡武修,協力摧毀了不斷逼近的木馬,繼之紛紛以肉身為盾,擋在了白事隊伍前方。白事隊伍成功被攔下,但僅僅是被攔下,一旦攔路的修士鬆懈半分,隊伍照舊會衝向喜轎。“快!想...